到房众的样子,孙七天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眉头一挑道:“怎么样,你现在认为我可有参加诗会的资格了?”
心平气和,尽显大家风范。
“有...自然是有的,之前是我不对,孙兄不要和我一般见识。”房众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当场拱手表示认怂。
他与孙家儒可是同门,自然不好和其兄长关系搞的太僵。
更何况,这事本就是他不对,这一点他还是清楚的。
同时,他心里也在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千万不能再以貌取人了。
不能因为对方是武夫就瞧不起人,否则就会出现这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实在是太难受了。
看到房众一脸吃了苍蝇般的难受表情,孙七天也不打算为难他了,“很好,下次记得不要以貌取人,也不要这么嚣张,记住了吗?”
“我知道了,孙兄大人有大量,我错了。”闻言,房众更是难受了,当即诚恳认错。
“真是想不到,家儒的兄长竟有此大才!”
“这样一来,岂不是说这次诗会我们有机会了?”
“也不好说吧,诗会是有命题的,万一命题是家儒兄长不擅长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