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王德发,你们两个和我一起去。”
闻言,唐福禄颔首问道:“好,需要我们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关键的时候拦着我点,我怕我忍不住直接砍了这个畜生!”孙七天皱眉,说话间眉宇杀气显露。
......
尚方署的内堂厢房内,庄良德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右手拿着酒杯正喝的津津有味。
从他脸上的表情看来,他竟是没有一点紧张的样子。
执剑人为什么要抓他,他再清楚不过,但他却是不怕。
一点都不怕。
偷盗孩童这种罪名,放在寻常人身上,绝对是掉脑袋的大罪。
但在他这就不一样了。
以他父亲武勇侯在朝中的人脉关系,他根本就定不了死罪。
甚至来说,定他一个流放之罪也是极难。
更何况,流放的罪名对于他来说,就和没有是一样的。
别人流放是去做苦力的,可他就是去享福的,而且不出三年,他绝对就能重新回到京城来!
他有这个信心。
想到这里,庄良德笑了,阴冷的笑了,“真是可笑,不过就是一些平民百姓的孩子罢了,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