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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七天淡淡一笑,迈步来到石椅之前,期间躲过了十几只鸡和鸭,随后坐了下去笑道:“也没什么,不过是当街斩了庄良德这个畜生。”
“斩了庄良德?”
“他不是判的流放琼州吗?”
闻言,孙峰和孙家儒眉头一皱,心里极度震惊,甚至认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这个畜生,流放岂不是太便宜他了,他的罪孽,必须要用命来偿还。”孙七天说着,目光看向自己右侧最近的箩筐。
那是一筐晒干的...红薯干?
正好有点饿了。
想到这里,他便伸手拿了一根,放在嘴里咀嚼了起来。
嗯,香甜劲道有弹性。
果然是红薯干。
等等...红薯干!?
孙七天莫名的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此时父亲和小老弟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庄良德的流放车队应该由刑部押送,你如何当街斩他?”
“武勇侯知道这个事了吗,大哥你后续会不会有麻烦?”
孙峰和孙家儒声音有些高,皆是因为担心孙七天。
“尚方把尚方剑借给我用了,至于后续的事情嘛...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