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卒老张,他顿时警惕起来。
虽然,眼前的这个人也是邢州驿站的驿卒。
“老张病了,打摆子,嗓子也疼,已经在里面躺了几天了。”对于此,孙七天早有准备。
这十几天的时间里,他可不是天天就看地上的蚂蚁了。
为了应对这个情况,他已经准备了十几天了。
包括这些人的说话做事的习惯,孙七天已经都调查清楚了。
滴水不漏。
听到孙七天的话,镖头沉吟一声,当即不再怀疑了。
接着,镖头便将手中的缰绳交给了孙七天道:“原来如此,快快将我们的马换了,我们吃口饭就要出发了。”
“得嘞。”孙七天应了一声,这便去给马车挨个换马。
镖队之中的马车,足有五六十辆,每辆车配一匹驽马,车上装着五六口大箱子,箱子上罩着麻布。
怎么看,都是寻常镖队的样子,只不过这马车的数量有些太过吓人。
按照孙七天粗略估计,这些马车上的铜矿,只怕是有几万斤。
接着,镖头带着人往里面去,看到了驿长,老驿卒老张,后厨做饭的少妇,以及另一名年轻驿卒。
五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