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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客人进来,角落处的灾民下意识的又往角落靠了靠。
他们不想影响到掌柜的做生意。
大灾之年,谁都不容易。
但是,当他们听到孙七天点了两碗素面的时候,还是难以控制的咽下了口水。
孙七天和楚兰挑了一个靠窗的地方坐了下来,环视了一下酒楼内的灾民,随后便收起了目光。
“头儿,你有没有注意到,庆州城的灾民,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样?”
“是不太一样,这里的灾民似乎更有秩序,也更冷静。”
对于孙七天所说的问题,楚兰也注意到了。
无论是此时的庆山楼内的这些灾民,还是之前在粥棚处看到的那些灾民,都会遵守秩序。
这和其他地方的灾民都不一样。
楚兰还小的时候,曾经在父亲楚孝民任职县令的时候见识过一次饥荒...
和庆州城相比,那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没有任何秩序可言,灾民们遵循的只有生存的本能和欲望。
只要能活下去,他们能做任何的事情!
在生存面前,一切秩序,一切仁义道德,都是虚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