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新书推荐位，还是不给？
这几乎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给了，可能又要被人抓小辫子。
不给，黄了，自己又讨不到好……
“你这个合同能不能改一下？”
狗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但是李羽的回答差点让他吐血。
“不行啊，这些版权我留着有用。”
李羽也很蛋疼，这些破版权放在自己手上有个毛用啊，现在网络，真正有价值的只有网络运营版权，因为要收费，整个网文市场受众其实很小，有钱，我还不如去看电影，看电视还不花钱，谁有那么多闲钱去看啊？
以茄子网为例，作为网文三巨头之一，茄子网注册用户有2000万，但是付费用户只有1000万人，三巨头的数据基本上差不多，算上读者交叉重复，还有一些小网站的数据，根据权威数据统计，整个网文市场付费用户大概有3000万。
一个13亿人口的市场，3000万的数据实在是小的可怜，网文这种小众文学，没有群众基础，其他版权根本就没什么开发价值，在网站手里都卖不上好价钱，更别说拿在作者自己手里了……
道理谁都懂，但是李羽很蛋疼，他不能把版权授权给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