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一个随时会爆发的火药桶,苏琳只能把自己跟着李羽炒股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王春刚听完就沉默了,过了两分钟,他突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我说你是不是傻啊?你出钱炒股,赚的钱他凭什么拿走80%?”
“这样,你那边留10万块钱应付他一下就行了,剩下的钱交给我,我这边还有钱,等我去开个账户,赚的钱都是咱们自己的,嘿嘿嘿……”
一想到自己终于有机会赚钱回本,王春刚顿时脸色激动出猪肝色。
激动了半晌,王春刚这才发现苏琳一直没说话,这才又把目光看了过去。
只见苏琳坐在椅子上,一点也没有和自己一起赚大钱的激动和欣喜。
王春刚不由得皱起眉头,嘴里又是一连串的国骂:
“你干嘛?不会还想继续帮别人赚钱吧?我他玛的看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吧……”
对于王春刚的咒骂,苏琳早就听麻木了。
要不是自己还有个才六岁的女儿,她早就咬牙和王春刚决裂了。
哪怕是现在,早在两年前,她俩就处于半分居状态了。
住在一个屋檐下,苏琳带着女儿睡次卧,王春刚则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