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彼此彼此,”
静轩居士神色不变,脸上始终保持着和煦的笑容,“你的部下也生死不知,你都不怕,本司怕什么?”
你跟我能一样?
卷帘仔细地盯着静轩居士双眼,似要从他的表情里,找到一丝破绽。
但他失望了,静轩居士的眼神无比深邃,透露出一种藐视众生的沧桑,而同样的眼神,他只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过。
“果然啊,陛下说的没错!”
什么没错?卷帘没说。
关于玉帝和卷帘,静轩居士实在有太多疑问,包括卷帘之前说的那句,玉帝就是他,那又是什么意思?
“就算老天司算无遗策,但是今天,你也得死,灵造司必须灭亡!”
卷帘的身影在黑暗中开始拔高,渐渐变成了十几丈的巨大身影,头戴平天冠,身穿黄龙袍,肩宽背阔厚重无比。
而且还在持续长大,到最后,头上的冠冕几乎触到了星空,而灵造司的内院,也仅够容纳他的双脚。
静轩居士仰着脖子,脸上的惊讶开始扩大。
他感觉卷帘渐渐脱出了自己的感知范围。
只有身在灵造司内,他才能进行绝对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