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出门的时候迎面碰上端着咖啡杯的扶苏。
“吴小姐，您好！”扶苏侧身颔首。
吴凡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听说宋先生在招助理？”
扶苏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是吗？”
吴凡没跟她绕弯子：“是啊，不过你这么优秀，就是不知道何总愿不愿意放你，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给你出个主意保证你心愿达成。”
“……那谢谢您了。”扶苏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吴凡微微一笑：“可你如果跟了宋先生，风吹日晒的到处跑，就没有在办公室这么舒服自在……”
不等吴凡把话说完，扶苏又深深鞠了一躬：“我不怕苦，只要能当宋先生的助理，我什么苦都不怕。”
“那就好。”吴凡朝扶苏招了招手，在她耳边如此这般交代了一番。
吴凡抬起头：“这样真的好吗？”
“你要对自己的长相有信心，男人嘛，都吃这一套。”
***
宋纯走进江漓办公室，申克正低头跟她说公事。
江漓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宋纯等一等。
宋纯将大衣搭在沙发靠背上，长腿交叠，漫不经心刷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