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挠痒痒都算不上,何况每个交了份子的人都是这样的待遇,从前她也是这般看别的人。
她回屋坐下,视线可及的好几个人都在舔嘴唇,但没人开口说什么。
因为谁都清楚这种时候的水与吃的有多难得,大乞丐们抽的份子只在带回来的东西里抽一半,而且短期里只抽一次,算起来只是一口吃的量而已,按说不至于拿不出来,但还是有人因此决定搬到破庙外面去住。
只能说,他们的生存环境实在太差了,一口吃的就足以让他们搬出住了大半年的地方。
乞丐要在灾年里活下去,实在太难了。
木渔感慨一番,随即自嘲,她现在也是乞丐中的一员,也正在为了接下来的一口吃的发愁,还是别费心去想别的了,先管好自己吧。
到底该去哪里找些吃的撑过芥子空间里野草长大需要的两三天时间呢?
她躺着想了很久,依旧没想到什么办法,但她没放弃希望。
她怎么着也是来自现代经历过九年义务教育、在社会毒打下生存下来的人,见识和想法不说秒杀这个时代的所有人,至少要比这群社会底层的乞丐们好多了。
况且她又有芥子空间在手,没道理乞丐们还没饿死,她倒先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