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渔姐,她想来和我们换些糙米……
唉?咱家里的那些糙米呢?”
那妇人形容呆滞,面色惨然,半晌才看向崔胖,接着又看向木渔,末了视线落在她怀里的女孩儿身上,又一动不动了。
崔胖有些着急,一粒米换一棵草简直不要太划算,就算十粒米换一棵草那也是划算的,要是换不到那就亏大了呀!
他急的不行,糙米呢?明明昨天回来的时候他还看到了的呀,怎么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没了?
忽然他想到什么,赶忙跑到一旁一直背对着他的大伯处,果然看到他大伯在清洗那些糙米。
放下心来的同时他也有些疑惑,这些糙米是当初从家里带出来的,后来就只剩了这一捧,有半年多没动过了,怎么现在忽然要动这些?
他的视线回到呆滞的伯娘身上,又回到恹恹地堂妹身上,终于察觉到了些许不对。
尽管大伯娘自堂弟死后就一直这副模样,尽管堂妹一直病病殃殃,但这次,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但崔胖失去的亲人太多了,叔伯、兄弟、祖父、母亲、父亲,在一两年里接连死去,他的心已经麻木的没有太大感觉了。
“大伯,木渔姐想用野草和我们换几粒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