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价儿你也知道,那是一年比一年高,眼见着今年又是个大旱年,地里的庄稼根本指望不上,那粮价能不高吗?
现在这还是好的,比去年就涨了一倍,再下去几个月你看看,说不准还能再翻一倍。
这时候就说粮价贵,说早了啊。
再说,我开这小铺子是要赚钱的,要是不赚钱,那我直接关门好了,反正靠着剩下的粮食总能撑下去。
但你们呢?
到时候你们连个买粮的地方都没了,手里空有钱却花不出去……”
这是昨天那老翁的声音,接着响起的是一个老妪无奈哽咽的声音以及一个中年男子的愤愤声,
“老王头,别扯这些虚的,你就说这只老母鸡能换多少粮食!”
“陈粮两斤,麸糠五斤。”
“你!这只老母鸡怎么也有三四斤,这可是肉,换陈粮也就罢了,麸糠根本不是人吃的东西……”
“既然这样,你们可以留着回家自己吃。”
紧接着就是“嘭”的一声,杂货铺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中年男人搀扶着一个年老妇人走了出来,低声咒骂着什么渐渐走远了。
木渔走进门里,取出野草放到一旁的柜台上,对着老王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