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敏锐地发现她腰上还有鼓鼓囊囊地一大块,原本以为是装着野草,现在野草都拿出来了,显然是别的东西。
“那里装着什么?”
木渔装作刚刚回神的样子,
“哦,这是一些新粮,亲戚送来的……”
家里舍不得吃,让我拿来问问能不能换成陈粮。
木渔准备好的借口还没说完,就被老王头惊讶地打断了。
“你家有新粮???”
老王头表情震惊,这种连续几年的大旱,陈粮都是极少极珍贵的,新粮那更是难得。
现在还能有新粮的不外乎那么几种人。
要么是运气好的农民,侥幸拥有一块还不错的土地、侥幸周边旱情相对不那么严重,还能有些许收成;要么是豪强贵族,有自己的大农庄、有足够的奴仆,消耗巨大的人力物力保下一点收成;要么是官差、地痞、贼匪……
在老王头的判断里,木渔不属于这其中的任何一种人。
“你家的亲戚,还能种出粮食来?”
“我不知道,他只是来给我们送了些粮食就走了。”
老王头继续思索,也许她口中的亲戚,是个侥幸还能种出些粮食的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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