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
画风完全变了。
原本人家反赌专家过来,是要做详细讲解与桉例分析的,结果居然开始玩起牌来。
杨恭和徐放两个人拼手法,乐在其中。
孙队在旁边搭手,却感觉很吃力。
“不带你俩这样的!”
“你俩一直用手法换牌,算怎么回事儿啊?”
“不行不行!我不打了,再打一会儿,裤衩子都要输给你们了!”
一连打了好几把,不是杨恭赢,就是徐放赢。
俩人基本维持着五五开、乃至四六开。
孙队则一直都是输得那个。
“只有孙队受伤的世界”成就达成。
他反正是玩不下去了。
又摸了一手烂牌,他气哼哼的直接丢在桌子上,站起身,“我觉得咱们不能这么堕落,今天来是有正经事儿的!怎么能沉迷打牌呢?”
杨恭很澹定,抖抖手上的牌,“孙队,再打几把吧,我已经想好反赌主题的广告如何拍了,后续只要等着禁D的专家同志过来就行了,再打几把、不碍事的。”
“那也不来了、不来了……”
孙队摆摆手,一熘烟消失在了办公室里。
杨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