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别人连瞧也不能瞧上一眼么?”
少卿腕间吃痛,只得连声讨饶。柏柔心中戏谑未消,虽顺势松开五指,言语间依旧满是玩味。
“若教你再等上几刻工夫,那楚家丫头早便不知要跑到哪里去了!咱们可得有言在先!若是一不小心误了你家先生的大事,到时你可千万莫来求我替你讨情卖乖。”
“我还道是怎的!”
少卿本已从榻上起身,可甫一听闻此话,反倒再度一头仰倒,好似对此满不在意。
“那姓楚的要是当真想走,早便趁着昨晚天黑不辞而别了!又何必非要等到今天?她既能耐得住性子,不如就教她再多等上一个时辰。待到咱们歇足了精神,再同她一齐上路不迟。”
“你还真是聪明的紧呐!不过依我看现下想要抵赖耍滑的,恐怕也只有你一人罢了!”
柏柔知他此话非虚,可即便如此,却还是暗自运起内息。一片冷袖刹那惊起,涛涛朔气所指,赫然正是少卿头顶百会无疑。
百会素为人身要穴,一旦果真打实,那也定然非死即伤。少卿何曾料到柏柔口中兀自细语绵绵,而手下竟会骤然发难?急忙并指如刀,抵在半空稍阻其势。身形一缩纵掠倏忽,到头来总算有惊无险,同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