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独独凌驾其上?”
“圣王固然象天法地,只是石有千春,人无万古。三代易俗,何礼法之?贺先生腹蕴珠玑,如何却会不知这等浅显之理?”
此话既出,在场众人无不为之惊讶。贺庭兰心头一懔,愕然循声遥望,方才发觉少卿业已飘飘行至近前。忙起身向其一揖,口中释然道:“原来是顾贤弟来了!请坐,请坐。”
少卿亦不推辞,寻隙同其一桌坐定,话里话外颇多诧异,“杜大哥,你怎的回来了?”
杜衡朗声而笑,招呼店家再行添置碗筷,自己则大声说道:“我怕白天那逃脱了的鼠辈见贺先生孤身一人,便又重新回来寻他的晦气,这才特意赶过来看看。不过既有顾贤弟在,我这番担心也真是好没道理!”
“咦?不知这位是……”
少卿双眉一轩,遂向二人引荐柏柔。只说她虽是长辈,于教中地位尊崇,然行事待人却颇直爽豪迈,在其面前不必太过约束拘礼。
“原来是青城山的前辈英雄!”
杜衡闻言,肃然起敬。霍地站起身来,遥对其人抱拳为意,“您既是顾贤弟的长辈,那便同是杜衡的长辈一般无二!前辈在上,还请受杜衡一拜。”
“你们小孩子家家自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