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庭急形于色,匆匆上前一揖,对柏柔自告奋勇道:“学生从前也曾粗读过几册医经,如蒙前辈信任,不如就先将少卿贤弟交给学生,且看是否尚有救治之法。”
“既如此,一切便全都仰仗小先生了。”柏柔面作正色,亦同他拱手还礼。人命关天,毕竟无暇耽搁。贺庭兰微微颔首,忙小心搀扶少卿回转隔壁室内,“喀”的一声就此合上房门。
“胜负已分,我倒要看看处心积虑想要取我们几人性命的,又究竟乃是一群何方神圣!”
柏柔冷笑不绝,在众杀手间踱步一圈。最终来到那首领面前,骤然将他脸上面罩扯下。
但见蒙面之下,却是个约莫而立年纪之人。一张四方面膛棱角峥嵘,脸上俨然一副忿忿不平。
他先是鄙夷至极,向柏柔投来一眼。旋即嘴角一撇,再度别过头去。除却最初口中一声蔑然冷哼,便再不曾发出哪怕半点声响。
“楚端!怎会是你?”
楚夕若玉容惨淡,只觉眼前一阵阵天旋地转。待片刻回过神后,又极力故作镇定。
“你不是一向跟在四叔身边,那又如何会在南阳?这……这又到底是怎生一回事情?”
“想不到二位倒是老相识了!如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