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之言!”
“那是……那是……”
楚夕若一时哑然,自行反思少卿所言,只觉头痛欲裂。她脸色苍白,形同金纸一般,竟一改平日骄矜自傲,便在当场发起急来。
“你与爹爹相处尚浅,等到再过些日子……自然会知道他老人家绝非如你所想般心胸狭窄!”
“不错,我同他确实不过只有数面之缘。”
“不过一叶知秋,他究竟为人如何,我也同样心知肚明!”
少卿正在气头,目光冷峻如铁,咄咄喷薄恶寒。
“柏姑姑说得一点不假!”
“你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从来便是表面义正辞严,却偏偏好在背后暗箭伤人!先生居然还想着同你们化干戈为玉帛,哼!当真可笑至极!”
“顾少卿!你别欺人太甚!”
楚夕若玉容惨淡,念及自己因和父亲据理力争反遭责骂,不禁更觉满腹委屈。素手疾扬作势欲打,良久却又只是滞在半空。
少卿怒极反笑,脚下向前逼行,迫得她踉跄退开数步。而后气哼哼扭头便走,只将一席话语愤然掷地有声。
“既然楚家主无意言和,明日一早顾某自会赶回青城山复命。从此山高水长,再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