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性命来堵住各派悠悠之口,我便随时在此恭候大驾。”
“你……”
那人脸上变色,刚想开口怒骂,却又把话生生咽回肚中。嘱咐一名弟子留下看守,自己则向其余同门微一努嘴,一同大踏步的去了。
自从松涛堂离开,至今已有约莫小半个时辰光景。少卿浑身疲乏,就连两片嘴唇也都浑无半分血色。赶紧盘膝而坐,小心翼翼引着一缕气息游走体内各处穴道经脉。渠料楚人澈内力着实深不可测,先前那三点水痕非但形同铁索,更似千峰万仞压迫形骸,任凭自己如何苦苦挣扎,端的不见丝毫松动迹象。
他心乱如麻,一时千头万绪。然内力一脉最是讲究心无旁骛,浑浑噩噩间一股气息走岔,虽万幸尚未伤及脏腑,却也不由得觉喉咙深处腥甜微嗅,直接“哇”的呕出一口血来。
“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竟还想在家主手里讨到便宜?真是可笑至极!”
外面那楚家弟子满脸鄙夷,如看戏般倚在门上。少卿面同金纸,早已无暇同他置气。可转而回忆连日之事,又端的越想越觉憋闷。到头来索性将这许多恼人情形悉数抛诸脑后,和衣上床倒头便睡,管它将来洪水滔天。
待少卿再度转醒,不觉已是夜半。透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