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同样也省得你自己零碎受罪。”
楚人明看似诚恳,掌心却愈发加力,运使利刃在少卿体内搅动来回。少卿满脸煞白,似因疼痛之故,此刻十根手指早已死死嵌入掌中。鲜血顺着刀刃流淌在地,不多时已在其脚下积蓄偌大一摊殷红。
不过少卿正值少年气盛之际,楚人明愈是不迭催促逼问,他便愈是不肯教其称心如意。满腔业火熊熊如炬,全无丝毫屈服就范之意。
“我便知道你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
楚人明好整以暇,信手将那匕首抽出,转而刺在其另一条大腿之上,“这倒也好,左右闲来无事,便多陪你玩玩也是无妨。”
言讫,他又转变话锋,故作漫不经心道:“你可还记得楚端么?拜你这位顾英雄所赐,他如今的日子可着实过得凄惨的紧呐!”
“那都是他咎由自取,与我又有何干?”
少卿有气无力,因自身失血过多,此刻伤处已不再似初时般痛不可当。
楚人明频频颔首,俄顷又倏地铁青了面膛,“他办事不利自然该死!但只因那日你在松涛堂里三言两语,便险些令我楚家几世英名毁于一旦,还教我平白挨了二哥一番训斥!”
“我问你,你还觉此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