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遂无盘亘,就此一同动身。文鸢甫经横祸,犹然神志昏昏,自然留在车中好生调养,而青城众人皆为男子,行事多有不便,照料其人之任,便也责无旁贷落在了楚夕若肩上。
至于少卿本意是与两位师叔骑马同行,奈何却遭二人以他重伤未愈为由,生推硬拽着送入车内。
如此一来,车中气氛真可说得上微妙至极,文鸢睡多醒少还则罢了,少卿与楚夕若却难免朝夕相对。这二人俱怀心事,目光偶有相接,也自然分外尴尬,忙不迭避开彼此双眼,各自两相暗生惴惴。
江陵与青城山相距本非遥远,经数日颠簸,众人离山门已只剩眨眼路途。念及少时便可重回教中,见到诸位师长同门,少卿自不由得喜形于色。
楚夕若在一旁见了,登时微蹙秀眉,嗔颜不悦道:“好端端的,你又来笑个什么?”
少卿不甘轻易示弱,反唇相讥道:“我笑你们楚家机关算尽,却还是教我囫囵个的给逃了回来,从此天高地远,再也奈何不得。”
言讫,他又佯作得色,目中余光暗瞥,观察其反应如何。
果然,楚夕若先是微一愣神,旋即不觉怒从中来。下意识伸手去抓佩剑,可到头来又铁青着脸孔,生生抑住万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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