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情面上,我也绝不会轻易饶你!”
“不必多说!明日一早自去到后山禁足三月。若是之后再教我见到你胆大妄为,目无规矩,那便绝不会只是禁足如此简单之事了!”
少卿犹不死心,连忙说道:“鲜于太师父莫非忘了,再有一月便是您老人家八十岁的寿辰,少卿是想……”
“我不见你总能多活几日,若是一旦见了你,只怕气也把我给气死了!”鲜于承天嘴角一撇,口中全没好气,“此事不必再提!哼!看在你如今伤势未愈,每日可允旁人前去探视一个时辰。至于其余之事……那便想也休想!”
“可我……”
“我说少卿小子,看你平日里聪明绝顶,如今怎的还不明白你鲜于太师父的一片良苦用心?”
少卿原想再辩,却被慧能从旁打断,摇头晃脑道:“如今你遭人陷害,早就成了众矢之的。若再教你由着性子胡乱走动……我来问你!你这条小命究竟还要也不要?”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慧能所言,不啻醍醐灌顶,少卿这才恍然大悟。连忙双膝跪倒,向鲜于承天俯身叩拜。反观鲜于承天却只面目冰冷,俨然不屑置辩。众人来言去语间,远畔殿门忽的无风自动,随之便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