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少卿放下手中碗筷,继续问道:“那文鸢……这几日你可曾再见过她么?”
“自文姑娘被那位姓仇的前辈带回去后,我便再没同她见过面了。”
楚夕若银牙轻咬,心境着实颇为微妙,“不过我倒曾听与你交好的那个孩子提起,说她近来整日整夜价的练功习武,常人须得三月方有小成之事,她只用了不到十日,便已全都得心应手。”
“我还道子昀从来把你当做洪水猛兽,想不到竟还敢同你说起话来。咦?你这又是怎么了?”
少卿正自说自话,无意发觉楚夕若神情古怪,遂奇声发问。楚夕若脸色一黯,涩然开口道:“文鸢姑娘如今家破人亡,我……我总觉此事与自己有莫大相干,每每想到她时……心中便难免不是滋味。”
少卿喉咙发干,胸中亦是感同身受。举目望向屋外涛涛翠色,眸中隐有繁星闪烁。
“此事明明是你四叔和那姓袁的犯下的累累血债,还有……便是我遗祸于人,无论如何也绝与你扯不上半点干系。”
山风轻拂,细缕柔然。虽值盛夏时节,山中却依旧颇有几分料峭夺人。楚夕若背对房门,忍不住簌簌几声轻咳。少卿微微动容,默然起身半掩门扉,又重回到桌畔坐定。其间楚夕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