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态,皱眉沉声道:“此乃教中机密,不便轻易示人。你只管回去好生歇息,等到日后时机成熟,一切自会水落石出。”
“等到日后时机成熟?”
少卿心如死灰,莫名把这话重复一遍,陡然竟抬手戟指恩师,总算强忍着并未哭出声来,“等到那时,莫非您便能教鲜于太师父重新活转了么!”
“您武功卓绝,本可不费吹灰之力便教各派无功而返,为何却迟迟不肯现身,反要让鲜于太师父独自一人去对付这许多奸贼恶人?”
少卿唇间嗫嚅,初时尚可自持,只是随胸中悲恸愈加汹涌,到头来终究再难有所压抑。在场众人本就悼于鲜于承天之死,如今见他这副模样,一时难免感同身受,纷纷低下头默然不语。
璇烛脸色稍异,好似微微有些着恼。一振衣袖,怫然不悦道:“你心中若还有我这个做先生的,那便即刻回去静养!凡事待你伤势大好后咱们再议不迟!”
“倘若先生原是个贪生怕死,置一众同门性命于不顾的龌龊小人,像这样之人的话……少卿其实不听也罢!”
“小猴崽子!你……你这说的是什么鬼话!”
柏柔两靥惨白,不愿眼看这师徒二人反目成仇,只是才一动弹,便觉脑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