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篁内力已臻化境,虽置身屋内,却不难将她一番喃喃轻念听在耳中。
他眼中闪烁异光,嘴角泛起黯然微笑。数点清泪洒落襟衫,浅浅濡湿一片水色迷离。
“阿渚,看他二人现下这般模样……倒着实与你我当年颇有几分相像。”
翌日清晨,楚夕若刚微红着两眼走出屋来,便将目光直直投向少卿所在房舍。遥遥只见其门窗紧闭,悄无人声,不知里面究竟乃是怎生一副状况。
她忧心忡忡,原想近前一探究竟。可尚不及迈动步伐,隐隐却闻旁边另一屋内似有何物窸窸窣窣,值此静谧时分,端的格外清楚真切。
念及此地幽静偏僻,从来鲜有人至。楚夕若顿觉心头一懔,只道是周昶去而复返,携带援手卷土重来。当下潜运内息有备无患,轻挪脚步朝前慢行。
“你……你是什么人!”
少女十指微攥,兀自疑神疑鬼。忽见那房门由内洞开,一个同秦松篁年纪相仿的陌生妇人就此蹒跚走来。
此人眼波微敛,湛湛流光,冰肌雪魄,皎皎如璧。纵然韶华辗转,一眼望去端的玉骨尚在,不失昔日绝代风华。
妇人双目圆睁,同样对眼前这不速之客极为意外。倏地将面色一沉,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