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师父!”
少卿身子微震,不假思索便恨恨大叫。可话一出口又颇为后悔,无奈覆水难收,只好紧闭双唇,就此默不作声。
秦松篁面色微妙,可比起他师徒二人之间龃龉,眼下终究有比这更为要紧之事。
“昨夜我为少侠诊脉,曾察觉你伤势虽重,却独因体内存有一丝不知从何而来的古怪气息,这才得以活下命来。只是这气息固然了得,终究仅能保你朝夕须臾。等到五日之后此物油尽灯枯,则你也势必随之气竭而死。”
“除非……你肯凡事全都依我所言。”
少卿虽在气头,但却终比任何之人更加知晓自己伤势。眼下自己腑脏皆衰,几无逆转,若非有眼前人昨夜一宿输送内力,此刻能否转醒也都尚未可知,即便每再多活上一个时辰,皆可说是上天莫大恩赐。
只是秦松篁武功固然震古烁今,若想凭一己之力逆天行事,那也不啻痴人说梦。少卿心如死灰,闻言只当是他自恃手段,口出狂言,便嘴角一咧,全没好气道:“多谢前辈的一片好心,只是顾少卿生来就合该死于非命,便不劳旁人伤神费力了。”
“我只问你一句,你究竟要死要活?”
秦松篁脸上看似殊为平静,然辞锋之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