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法子,否则还不知要被她如何捉弄。”
自知彼此差距悬殊,楚夕若便只顾发足狂奔,不知不觉来到院中那株槐花树下。眼下正值槐花花期,只见枝头处处堆雪皑皑,如晶如魄,山风过际,吹落一树曼舞纷纷。
不过此刻楚夕若早已无暇理会这番芳香馥郁,几度穷尽所能想要扭转局面,却都被秦夫人轻而易举化解无形。更兼其昔日里久在江湖涤荡,举手抬足可谓滴水不漏,俨然铜墙铁壁一般。
好在秦夫人刚才一席教训倒也并非无用,须臾,楚夕若终于暗暗琢磨出些许门道。恍惚只觉似乎每每自己同那槐花树过于靠近之时,秦夫人手上攻势便会不由自主为之放缓,眉宇间更隐隐忧形于色,好似唯恐稍有不慎,使其伤及纤丝寸毫。
起初,她尚对这发现颇有些难以置信,实在不知似秦夫人这等杀伐果决之人,如何竟会对这区区一株槐花树另眼相看。不过等到再三确认过后,一桩计较登时浮现脑海。当即纵开身形一跃丈许,霎时隐匿在那槐花树干背后。
秦夫人不明就里,便一直紧跟不辍。未曾想只一个转身,竟险些与楚夕若彼此撞个满怀。
还未等她回过神来,少女两根凝如脂玉似的手指业已疾探而出,嗤嗤数响激射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