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正所谓朝闻道,夕死可矣。同如此至理相较,眼下自己身上诸般伤势反倒成了旁枝末节,实在半点不值一提。
“你不必听那秦松篁在里面胡说八道,其实我的手段也绝不比他逊色半分!”
楚夕若正深陷沉思,然另一边厢,秦夫人却似不满于教丈夫独自大出风头,嘴角一撇,昂然说道:“武功武功,总归要以杀人夺命为先。否则岂不成了绣花枕头,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劳什子罢了。”
楚夕若心头一懔,忙不迭从旁陪笑,“您的武功自然高明至极,若是有朝一日夕若能学到您一半的本事,那便已然足可受用终生了。”
“这有何难?”
孰料秦夫人竟毫不犹豫,稍稍理顺发梢,便挺直胸膛道:“我就把这一身的本事全都传给了你,管教你今后于江湖之上横行无忌,再不会让旁人给随意欺侮了去。”
“这……”
楚夕若面露难色,踟蹰半晌后才将声音压低,如履薄冰道:“能得您青眼有加,夕若实在无以为报。只是……只是夕若早前便已投拜师门,实在不便不经长辈示意……”
“他们是你的长辈,莫非我便不是你的长辈了么!”
秦夫人声色俱厉,登时勃然大怒。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