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惊惶,晚辈是奉秦前辈之命前来照料您的,这其中绝无半分恶意。”
闻得此话,秦夫人总算稍稍卸下心防。露出一对怯生生的眼珠,喉咙处微微一阵耸动。
“秦松篁?他……他自己又到哪里去了?”
楚夕若温言细语,遂将秦松篁因要为少卿疗伤,故而无暇抽身之事娓娓道来。秦夫人听罢半晌无言,眼中隐隐闪过一丝失落,又将目光遥遥投向门外,不知心中究竟在想何事。
“你说……是秦松篁教你来的。那……你又究竟是谁?”
楚夕若微一怔神,片刻深吸口气,轻声答道:“我……我是他老人家的侄女,前几日收到叔父信后特意赶来,便专门是为照料您日常起居。”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对于此话,秦夫人好似深信不疑。总算哂然一笑,一张面庞纵然历经韶华濯练,依旧难掩曾经丽色万一。
她颤巍巍伸出手来,缓缓柔声道:“秦松篁既是你的叔父,那你便同样乃是我的侄女。”
“好孩子……来!再靠的近些,教我好生看一看你……”
楚夕若心中惴惴,但也还是依言上前,半缩下身来与秦夫人四目平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