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心下慌乱,一股莫名冲动霎时涌上心头,更使额上两条青筋暴凸开来。
“走!咱们一齐逃的越远越好!教那姓秦的再也找寻不到!”
“不……不成!”
楚夕若一阵惊呼,反倒连连后退。俄顷堪堪抚平心绪,玉容惨淡压低声道:“秦前辈早对咱们的来历身世一清二楚,我怕他若实在遍寻不得,反而又去迁怒旁人。”
“我……我问你!莫非你就当真不怕你的那些个师叔师伯们……又因此事遭遇不测么?”
“我……”
少卿汗如雨下,懵懵然忆起从前在青城山上诸般往事,又如何忍心教众人平白再被自己所累?
至于恩师璇烛……
自己虽当众扬言与他恩断义绝,然十余年来师徒父子,个中情分之深,莫非当真乃是三言两语所能轻易割舍?
“是谁在外面大吵大闹,惹得人不得歇息?”
声起虚弱,老迈苍凉。楚夕若循声一望,见不远处房门无风自开,正是秦夫人从里面颤巍巍走了出来。
短短半月光景,秦夫人却被病痛折磨缠身,以至如今全然换作了另外一副模样。
但见她身形佝偻,弓起如虾。一张原本极为标致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