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一人而已,他若不曾同你说起,莫非还会千里迢迢,跑去向旁人说起?”
“不错,我自然知道前辈去了哪里。”楚夕若神色稍异,索性停下当前活计,抱起手来意味深长,“可我为什么偏要告诉给你?”
“你!”
少卿胸中气往上涌,险些便要发作。可转念又觉即便同她大吵一架,自己也仍旧问不出秦松篁的去向。当下两肩一耸,直接大咧咧朝前走近数步。
“嘴巴长在你的身上,你自然可以不说。不过你若不肯告诉我秦前辈究竟去了哪里,我便一直跟在你的后面,直到你什么时候肯说了为止。”
“呸!无赖!”
楚夕若低低一声咒骂,干脆不再理会于他。少卿则果然言而有信,始终同她彼此寸步不离。
初时,楚夕若只道少卿乃是一时兴起,时候一久便会自觉无趣。孰料他竟颇为锲而不舍,一连半晌过际,始终毫无偃旗息鼓之意。
“你这人真是天生的泼皮无赖!早知如此,我……我当初倒不如教你干脆死了来的痛快!”
楚夕若实耐不住他这般死缠烂打,不多时两片脸颊便已微微泛红,只恨不能即刻在其胸口刺上两剑泄愤。
“你若肯告诉我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