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里去,便教你们给唤了回来。唉!可惜!可惜!”
他涩然一笑,微微挺直了些胸膛,低声嘱咐道:“待我死后尚要烦劳两位,把我和阿渚一同葬在那槐花树下。她身子羸弱,总要由我……时时从旁照料。”
少卿眼眶盈泪,颤抖着声音道:“请您放心……少卿已好生记下来。”
秦松篁听罢,仿佛终于了无牵挂。颊间肌肉徐徐松弛下来,不无感激般朝二人频频颔首。
“如此,便有劳了……”
晚风轻拂,摇曳繁星。待二人抬起头来再看,方见秦松篁正微笑着端坐椅上,早已在懵然不知间断气多时。
“无怪秦前辈曾跟我说,愿以自身性命保你周全无恙,原来早在那时……”
楚夕若喉咙若堵,这才恍然大悟。而几乎与此同时,在她耳畔忽然传来异响,正是少卿郑而重之,直接跪倒在秦松篁遗体面前。
“前辈再造之恩,顾少卿此生定不敢忘!但愿您在地下能与秦夫人团聚,从今往后……再无分别之期。”
他将声音压得极低,可又分明斩钉截铁。言讫下意识的紧攥双掌,反倒把那软匣摔在地上,立时碎作四分五裂。
楚夕若神色稍异,不忍见其蒙尘,遂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