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眼前菜肴一并风卷残云。杜衡笑骂了句:“你这小子!”便也对楚夕若示意,两人双双重新坐定。
“不好!”
“我……我的锵天不见了!”
楚夕若甫一坐在凳上,却又猛地站起身来。只因刚才在心中想着要拿剑来刺少卿,她五根皓玉似的手指便下意识往腰间摸索,孰料一抓之下竟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锵天的半分影子?
回想此剑本是秦松篁临终遗赠,渠料不过才区区半月,居然便遭自己粗心丢弃!她心中又惊又急,一时急火攻心,终于忍不住当场落下泪来。
“楚姑娘先不必慌乱,不如静下心来想想,看这物什究竟是给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杜衡此话总算奏效,楚夕若渐渐沉下心思,哽咽着回忆道:“我明明一路都把它带在身边,从不敢存了半点疏忽。这几日下来,除却同刚刚那两个恶贼……”
“是了!我想起来了!”
她脑中灵光乍现,俨然蒙获大赦。想到方才自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正是把锵天直插在那兵痞脚下,后来又因杜衡忽然率众军赶来,这才阴差阳错,便将它遗落在了桥上。
所幸,这酒楼离那拱桥本就不远,再加至今也才堪堪过了不到片刻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