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之期,还请四爷重重责罚。”
“荒唐!”
渠料宗四爷竟大发雷霆,愤然声色俱厉道:“胜负乃兵家常事,区区一败那又何足道哉?”
“我恨的是你好勇斗狠,不愿承认自己技不如人!明明输了,却仍想着鱼死网破!哼!当真是愚蠢透顶,食古不化!”
“二虎知罪,二虎知罪。”
孙二虎诚惶诚恐,磕头如捣蒜一般。而见他确已心悦诚服,宗四爷便也未再纠结,又对三人微笑说道:“宗某因生意之故,如今仍要在汴梁盘亘数日。我见三位气度见识俱属非凡,倘不冒昧……不知能否教在下时常前来请教?”
“非是我等不识抬举,而是琐事缠身,实在无暇他顾,恐怕不日便要离开此地,还请四爷千万见谅。”
没等少卿说话,反倒是楚夕若率先一步开口回绝。言讫,又朝他连连暗使眼色。
“无妨,道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可也并不急于这须臾片刻。”
宗四爷虽未能如愿,倒也甚是坦然。向孙二虎微微颔首,自己则施施然从椅上起身。孙二虎心照不宣,右手探进怀中,从里面取出数片黄澄澄的金叶子放在桌上。
“今日我二人无意搅了诸位雅兴,宗某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