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高,端的可谓深不可测。
如今,他便眯着双眼,好似对祝东阳这番质问毫不在意。遥遥拱手为礼,不卑不亢道:“胜负既分,这位姑娘便已是蔽处座上贵宾,小人于情于理,自然皆应保其周全。”
“这么说你是非要同我作对不可?”
祝东阳浑身打颤,分明业已气到极处。骆忠却始终有条不紊,蔑然冷哼道:“技不如人输便输了,区区一条臂膀那又何足道哉!您是江湖之上有头有脸的前辈高人,莫非定要同人死缠烂打,这才好将自己一张老脸给丢的干干净净?”
“好好好!我祝东阳活了快七十岁,今日倒要被你这狗奴才给教训起来了!”
祝东阳被他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技不如人,偏偏全无对策。满腔愤懑积郁堆叠,到头来竟全都发泄在自己头上。只一个纵身,便飞扑来到最近一位江湖客身边。
那人武功远不及他,霎时只觉劲风大作,正是被祝东阳出手如风,鬼使神差般夺走了随身兵刃。
“小子!你说的对极!不过只是条胳膊罢了,姓祝的便送给你们又能怎样?”
起初众人见状,只道是祝东阳凶性大发,欲待同人鱼死网破。渠料他竟手起刀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整条右臂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