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恩师之名,仇以宁脸上终于稍稍变了颜色。将那杯盏随手放下,喟然感叹道:“本教蒙创,家师身死。璇烛身为教主,本应率属下报仇雪恨,讨伐奸徒。可他却胆小如鼠,非但自己不肯下山,更明令我等不可擅自行动。”
“家师厚恩,仇某生当陨首,死当结草!既然留在青城山上报仇无期,倒不如就此出来自立门户,也算对得起恩师昔日养育栽培。”
“原来想要为鲜于太师父报仇的并非只我一人!此事若真能有仇师叔相助,那也定然事半功倍!”
少卿藏身人群,听罢不由心潮澎湃,只道向楚人明讨还血债之期业已指日可待。可等稍后略微平复思绪,却又顿觉个中实则大有蹊跷。
一者,仇以宁性素沉着,无论如何也不像是如此意气冲动之人。何况即便她当真急于报恩师之仇,又为何会特意将文鸢带在身边?看来这其中诸多隐情,恐怕也绝非三言两语所能说清。
“雪棠惶恐,早年也曾幸与鲜于前辈有过数面之缘。”
“老前辈武功盖世,挥斥八极,当真是天下无双的英雄豪杰!”
雪棠慨然长叹,同样因鲜于承天之死颇为唏嘘不已。转而神色一敛,看似漫不经心道:“仇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