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怒不可遏,但却不难听出,其话里话外已不似先前般底气十足。至于他身边其余众军,则更加垂头丧气,人人缄口不语。
寥一刀看在眼里,遂眉飞色舞,哈哈大笑不绝,“这天底下人人爱财,哪有谁会放着好端端送到手边的银子不要?莫要说区区一个京兆府尹,就是你们的那个宗老头儿……你以为他就当真干净的紧么?”
“你放屁!”
宗泽清名长远,又对杜氏父子素有厚恩,如今听寥一刀言语中刻意辱及其人,杜衡登时勃然大怒。“喀”的拔出刀来,便要上前同他拼个你死我活。
只是杜衡固然本领了得,但却终归敌不过寥一刀这等当世高手。几度交锋下来非但为未能触及其半片衣角,反倒处处遭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而凡此种种,免不得又引来旁边一众慕贤馆人哄堂大笑,纷纷满口奚落,嘲笑杜衡乃是好生不自量力。
“杜军头!杜军头!”
见杜衡颓势愈发明显,其在城门下的众多袍泽也都赶紧相劝。当中一个年纪轻轻,约只在少年光景的军士似与杜衡交情匪浅,竟不顾四下刀剑无眼,挥舞长枪便将二人彼此分隔两处。
杜衡怒发冲冠,即便明知不敌,却还欲待再战。却被那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