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寥一刀坐在墙下,见他越走越近,反倒不免来了兴致。杜衡拧紧眉头,似欲发作,到头来终究堪堪忍耐下来。将那酒坛放在地上,沉声开了口道。
“方才……是在下一时冲动,言语当中多有冒犯,还请诸位万勿放在心上。”
“区区心意不成为敬,便算是在下向诸位英雄赔罪了吧!”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得知杜衡竟是来向自己服输请罪,寥一刀顿时眉开眼笑,拍拍尘土站起身来,眯起眼朝他上下打量,“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军爷要早能像现在这样,又何必非得要当着这许多人自讨个没趣?”
“你瞪什么瞪?老子说的这些,难道你心中不服?”
寥一刀正说的兴起,见杜衡脸上似有一丝鄙夷闪现,盛怒下遂扯开喉咙厉声大叫。杜衡脸色忽红忽白,何曾受过这等憋气?可转而念及要助少卿出城,也只好大丈夫能屈能伸,极力忍耐克制。
“阁下武功高强,在下自愧不如。不过是忽然想起咱们先前动手之事,现在也还好生后怕的紧。”
“这还差不多!”
寥一刀双眉一轩,无疑是对杜衡此话极为受用。低头一看地上数坛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