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至于这位文姑娘……却又与此大不相同。”
“此人天赋异禀,习武虽不过堪堪数月,却已足可跻身同辈翘楚之流。还请殿下放心,但须稍稍假以时日,使她将我往日所得来各派武功熟稔于心,则其将来前途势必不可限量。”
“江湖事江湖了,殿下万金之体,自不可躬亲下场,则此人便是绝好助力。一旦将来时机成熟,便可由她率我一众慕贤馆人代为接掌中原各派,而殿下正好从中坐收渔利,替新朝澄清玉宇。”
言及至此,她口中忽的一顿,脸上转作讳莫如深。
“况当今皇帝膝下子嗣众多,一旦日后时局生变,则如此一枚暗处棋子,终归于殿下百益无害。”
“你所说时局生变……那又是指何事?”
宗弼目光清冷,隐隐似放寒芒,见雪棠偏不肯直面作答,便也姑且付之一笑。
他独自到椅上坐下,正与文鸢彼此相对:“刚才你所言之事,我自可统统答允。不过如将来你要杀人,只管来寻宗某便是。”
“可若是胆敢伤了先生半根毫毛,我定会要你生不如死,受尽这世上万般折磨。”
“我……我知道了。”
少女两靥煞白,几无半丝血色,但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