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亦不隐瞒,微微颔首,道:“眼下那二人既已逃出城去,料恐怕用不多时,中原各派便会闻风而动,纷纷作蝇趋蚁附之状。”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倘若大军一路之上皆为刺客宵小之徒所扰,于战势必颇多不利。而我若留在这汴梁城中,便可将各派目光大多吸引前来,好使殿下高枕无忧。”
“罢了!你若实在不愿回去,留下来也未尝不可。只是总归须得小心在意,凡事务以自身安危为重。”
“至于中都城外的田产……自我随皇帝起兵以来,便蒙你散尽家财,相助良多。这一回,还是暂且先免了吧!”
宗弼对她脾气秉性素来了解,便也未再一味纠结。雪棠肃然敛衽,二人虽皆看似再为平常不过,不过自举止神态之间,却还是难免教人察觉出丝丝非比寻常之处。
一切安排停当,宗弼扭头便走。只是在临到门口之时,又忽然停下脚步,沉声提醒道。
“是了,我劝你最好对此人多留上些心思。免得日后反遭其祸,到时悔之晚矣。”
雪棠神情微妙,对此不置可否。直俟目送其率人离去,这才在脸上换了颜色,来到地上那绝美少女身边。
“怎样?可还觉得痛么?”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