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场,再加上本来众人,竟已有足足二十余号楚家弟子,将少女死死围在垓心。
楚夕若气喘吁吁,青丝自耳畔凌乱纷飞,转眼更被利刃割破衣衫,露出下面淌血肌肤。
她不甘就此服输,只将锵天舞得愈发凌厉。可明眼之人却不难看出其只是困兽之斗,实则断然不可长久。
“何之遥独自一人足矣!其余人等速速退开!”
随少女手中锵天渐沉,终于渐趋不支,何之遥这才纵声疾呼,譬若和丘鸾响,汤汤回荡室中。他在楚家后辈当中威望甚高,呼声至处,其余众弟子纷纷闪身避让,为其腾出偌大一条通路。
楚夕若不明所以,可众人既皆退去,一时间肩上压力也自然随之骤减。当下十指微攥,将锵天直进中宫,俨然舍却其余浮华奢靡,化作一派返璞归真。
何之遥面色沉着,虽对这一剑颇为赞叹,但也同样不曾忘了正事。不慌不忙,稳稳控剑在手,旋即脚底腾空,蓦地一跃丈许,竟是生生迎着面前朔风,往楚夕若剑尖所指迎头直撞。
“何之遥!你……你疯啦?”
楚人明大骇,口中几近破音。至于另一边厢,楚夕若也同样对此瞠目结舌,唇角微微抽搐,只觉在锵天上面忽然平添了万钧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