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扭曲,暴喝一声迎头直上,同样将长剑舞作一片森森残影。
“你……你究竟是何人?”
二人见招拆招,不觉已是二三十个回合彼此斗过。卢剑尧眉头大皱,也已自对方武功路数中察觉一二端倪。足尖点地,蓦地退开甚远,一口青锋斜护当胸。
那人听在耳里,却好似不愿多说。十指如剑,参差连动,又是不迭出招,往卢剑尧身上要冲猛攻。
卢剑尧气息凝窒,不敢稍有怠慢。身形翻腾,就此拔地而起,总算紧贴着腰畔衣衫,同漫天嘶鸣指力擦身而过。
而今困厄虽脱,他胸中疑窦却随之愈演愈烈,以至一发不可收拾。眼看着对方将师门临江指力使得如此得心应手,一桩计较遂倏倏涌上心头。
“此人武功甚高,即便遍观本门上下,能有如此手段者也屈指可数,况大多位高权重,身为派中耋宿日久。今日其所以甘冒身败名裂之险,特地前来营救,莫非是因为……”
他一边仗剑严守门户,一边在暗中心念电转。又将来人仔仔细细打量数遍,不由得更加犯起嘀咕。
“家主嫉恶如仇固然不假,可他膝下也只有小姐这一条血脉而已。常言道虎毒尚不食子,此人又是否便是他暗中设下的金蝉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