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渠料听罢母亲一席肺腑之言,楚夕若竟变得愈发扭捏羞赭。本来惨白如纸的两靥之间,如今更有一丝淡淡红晕若隐若现。
自此又过少顷,她才稍稍压低声道:“我……我想要先回江夏府衙一趟。”
“你每在这城里多待一刻,便是愈发多出十万分的凶险!难道……”
起初,方梦岚不免甚为激动,可等察言观色,发现女儿脸上诸般异样,遂终于将个中原委猜得十之七八。
而与此同时,楚夕若则愈发满心惴惴,终于再顾不得什么自衿,蓦地脱口而出道:“女儿如今心有所属,非得与他同生共死不可!”
方梦岚大急,怒道:“那姓顾的究竟又有什么好?竟将你迷的如此神魂颠倒?”
楚夕若银牙半咬,虽因惹恼母亲而觉惭愧,但还是目光笃定,毅然决然道:“爹爹早便知晓我二人就藏身在府衙之内,倘若我就这么一走了之,难保他老人家不会迁怒旁人。”
“他……先前他事事皆待我挚诚,我又岂能独独有负于他?女儿知此举着实荒唐,可即便到头来果真送了性命……至少却是问心无愧,远胜一人苟活。”
“你……”
人非木石,孰能无情?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