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眉画鬓的本事固然不算太坏,可归根结底,却还是小姐自个儿本来便生的标致极了。”
“如若不然,又怎会把那何师兄迷的茶饭不思?这才不过几天的工夫,便险些要把原来您屋里的物什原封不动,全都给一并搬到这牢里面来啦!”
“你……你说什么?”
此话一出,顿教楚夕若羞得面红耳赤。青绮面露狡黠,眨动一双杏眼,又凑到主人耳边讳莫如深道:“前几天您刚刚来时,同何师兄俩说起的那些话语……我可是在一边把每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呐!”
“青绮!”
楚夕若面颊滚烫,只恨不能即刻寻个地缝钻进容身。右手急抬作势欲打,却被青绮倏一闪身,顺势轻易避过。
“诶?小姐您可千万别哭!是青绮错啦!是青绮错啦!”
而见楚夕若脸欲滴血,眼看便要急得落泪,青绮这才赶紧收敛得色,将两根手指冲天,大声赌咒发起愿来。
“唉!不如这样吧!若是我今后再向您提起此事,那便……那便教我变成一条小狗,从此只管跟在您的后面!”
如此一来二去,楚夕若总算堪堪破涕为笑。信手自其脸上轻轻一捏,银牙轻咬,佯作愠恼道:“呸!哪一个要你来跟?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