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
楚夕若左脸高肿,上面一枚掌印清晰可见。却因兀自难以置信,反倒不觉如何吃痛。
“小畜生!”
另一边厢,楚人明则气愤填膺,一副怒形于色,“我原以为你虽自甘堕落,同那姓顾的狼狈为奸,但至少也应在心中尚有几丝良知未泯!可想不到……你竟做出这等弑父弑叔的丧心病狂之举!当真是禽兽不如!禽兽不如!”
“四叔!不是我……”
楚夕若周身大震,惶惶然还欲分说,却被楚人明毫不留情,又是一连七八个耳光下来,直打得她两边耳鼓嗡嗡,在唇角渗出血来。
“明明都已铁证如山,你竟还敢巧言令色,在此百般抵赖!”
楚人明声色俱厉,当即劈手将那沾血利刃夺过,愤而大叫道:“你三叔从来对你关怀有加,你爹则更加不必多言!想不到……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却生得如此一副蛇蝎的心肠!竟然狼心狗肺,对他二人下这般狠毒的杀手!”
“我……”
楚夕若汗往上涌,何曾想到刚刚自己无心之举,如今竟成了弑父弑叔的凿凿铁证?一时只觉眼前发黑,端的百口莫辩。
见状,楚人明暗里沾沾自喜之余,表面依旧做戏做足。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