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肯同你们两家姑且言和。否则就凭你四叔楚人明做下的那些禽兽之事,便足够咱们彼此不死不休!”
“如今解药又在你楚家不翼而飞!我问你!那我们这些人的性命,又要找谁前去保全?”
“我……”
面对陆惟舟这番诘责质问,少女一时语塞,额上早已在不知不觉沁满香汗。至此,她恍然方觉当初父亲于江湖各派之间折冲樽俎,也端的殊为不易,更不啻是在刀尖上面起舞一般。
可如今斯人已逝,则这副千钧重担,便已须自己独来肩扛。
“都给我住口!”
雷鸣骤响,有如黄钟大吕齐奏合鸣。原本人群中此起彼落的种种叫骂,竟被少卿一记怒喝戛然止息。更有在场内力稍显不足之人,此刻早已头脑昏昏,险些为之晕厥倒地。
少卿满面怒容,一条身躯傲然挡在众人与楚夕若之间,头顶月光幽幽下射,将他整个人影照映的格外颀长。
“给你们下毒的是楚人明,偷走解药的是赵秉中。夕若这些日来殚精竭虑,就是为要你们人人称心如意!”
“你们不来感激倒也罢了,如今竟还把罪过全都怪在她的头上!早知如此,当初便该教你们全都死在慕贤馆的手里,总也省得如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