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将他两手轻轻握住,渠料肌肤甫一相贴,猝然竟觉阵阵巨力汹涌而来,恰似津流硕浪,汤汤万仞拍空。
“先生!”
少卿大惊失色,下意识欲待抽出手来,奈何却被璇烛内力牢牢吸附,直是丝毫难以动弹。
而少卿既尚且如此,楚夕若则更加全无还手之力,二人便如这般僵立半晌,直至头顶水息蒸腾,氤氲弥散,才觉那巨力渐渐趋于消失,不由各自急退数步,口中一时喘气如牛。
“义父!”
楚夕若胸脯起伏痉挛,犹对刚刚之事心有余悸。抬起头望向璇烛,竟又如遭晴天霹雳,忍不住扑簌簌的落下泪来。
但见只这前后须臾光景,眼前之人竟似凭空苍老了二三十岁。非但满头发丝再度转作雪白,就连额上鬓角亦被皱纹堆砌爬满,宛若刀刻斧斫般深深嵌进肌理。
他的双手干枯蜡黄,软绵绵垂在椅上。整具身躯几是一动不动,唯有嘴里尚存一丝微弱气息,却又时时断续无常。
风乍起,吹灭一二烛炬。璇烛睁开双眼,又对二人微笑,“事已至此,我命可知。唯有这些许馈赠,如今便既作聘礼,又算嫁妆,佐你二人成就日后之事。”
“少卿,但愿你莫忘了青城山中那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