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突然现身在另外一边?”
楚夕若花容失色,同样只觉毛骨悚然。自知本方船只数目虽众,却无不船小体轻,如何能敌眼前金人精锐战舰?但消两相遭遇一处,则注定不啻羊入虎口,全无半分还手之力。
“好一个完颜宗弼!”
少卿目眦欲裂,回想是夜雪棠所说,金人正在城外砍伐树木,终于将一切全都恍然大悟。知这战船并非从天而降,而是宗弼命人铺设滚木,再将船只借旱路送抵下游,故才有了当前这番出其不意。
只是如此惊人举措,自要耗费莫大人力物力。个中但凡稍存差池,则皆不免功亏一篑。宗弼竟有这等胆识魄力,当世枭雄之姿,那也果真实至名归。
众人正方寸大乱之间,那战船却已奋激水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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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后排开江面素气云浮,但在船头扬起数许残虹飞眩。不多时离着江夏船队越来越近,甚至只消举目一望,便赫然可见上面一干士卒头顶盔缨,此刻正被江风吹作凌乱。
“你们在此坚守,我……”
眼见金人在船上不迭发箭,教己方守军频频遭受损失。少卿遂将心念一横,暗道无论如何定不可使其再行靠近。挥剑格开无数流矢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