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和阿满忙着学画符,其他的事,只能等到后面再说了。”
青竹点点头,也是。
“好了,该去父亲院中了,叫阿满过来吧。”
贺令姜放下书卷,取过幂篱自己戴上,便由阿满撑着伞,继续念书去了。
到今日,贺相山身上的牵机咒已经拔去十之七八了,余下的便是滋养生机。
这事急不得,得慢慢来。
更何况,下咒人到现在还未有任何反应,倒教人疑心他是不是发现不对,不敢动作了。
阿满撑着伞略微落后她小半步,贺令姜带着婢女们一路穿过游廊,途径花园时,便见一个人步态悠然地踱了过来。
那人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一身月白锦绸圆领长袍,脚蹬青纹履靴,腰间配剑,行走间衣袂飘飘,端的是风流俊逸、潇洒倜傥。
看到贺令姜后,那人快走几步上前。
阿满轻声提醒:“是四郎主。”
哦,原来是贺府那个比自己还要不着家的人呀。
贺家的四郎主,贺诗人。
总归还是长辈,贺令姜正想屈膝行礼,却见对方一个箭步冲上前:“看你这神神叨叨的样子。令姜,听说你近来不能晒太阳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