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的并非只是阿煜,而是贺家长房,甚而是整个贺家?”
宋氏眉心一跳。
“令姜这是何意?”
贺令姜回道:“我们长房,本也子息昌盛。但自八年前,父亲身体渐弱,膝下唯一的嫡子也因故过世,如今阿煜身上又被人下了禁术。这一桩桩事,可是一个意外就能说得清的?”
贺相山眉头紧锁,沉声道:“令姜是说,有人故意针对长房?”
贺令姜微微颔首。
“这话出去可不要乱说。”宋氏忙道。
若说针对长房,最有理由不正是二房三房?
长房没了嗣子,四郎主贺诗人又不顶事,这贺家可不就能落到他们手上。
然而这些年,郎主病重,家主的地位却不曾动摇,二房三房更一直帮扶着长房,事事以长房为尊,从不曾流露出任何越过长房的意思。
若是这话说出去,这个家的人心怕就是要散了。
贺令姜看了她一眼,闭上嘴,没有再说。
事情到底如何,贺相山自有思量。
他做了那么多年的贺氏家主,纵然多年卧病在床,很少理事,但该有的那份谋断却不会少。
更何况,对于这些事,